“不放？不杀？那我倒是好奇，凌老板还要留着我做什么了，难道，是因为还没折磨够吗？”
钟芮儿轻轻笑了下，望着凌耀辉的目光，是从未有过的凉。
“既然凌老板还没折磨够，那么这样呢，你满意吗？”
她说着，猛然使劲，抬起自己的双手。
鲜血，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，再次加重了她手腕上的血纱。
凌耀辉瞳孔一缩，快速滑了过去，将她的手重新摁回床上，大吼道：“钟芮儿你疯了吗，在这玩自残！”
“噢？我这个叫自残吗，我还以为，凌老板的腿才叫自残呢。”钟芮儿的双手本就受了伤，这么一抬，疼的她面色大变，冷汗直冒。却还是扬着笑讥讽，“不对不对，凌老板的腿不是自残，只不过，是骗我苦肉计而已。”
受伤的双腕，本就是疼的，再这么一折腾，细细麻麻的疼楚蔓延开来，反而倒没有那么疼了。
也有可能，是疼麻木了。
钟芮儿一直在笑，笑的眼角余光皆是讽刺。
凌耀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，扭头大叫着医生。
没一会儿，那些本来就待命于楼层之中的医生、护士一股脑的全涌了进来。
那些人惊恐的看着钟芮儿手上的伤痕，原本缝合的伤口已经再次开裂，皮肉之狰狞，血流不止。
当时所有人的念头都是，这个女人疯了，她到底还要不要命！
“先生，这位小姐需要立刻站重新缝合伤口，耽误不得。”
“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，缝啊！”凌耀辉满眼烦躁。
医生们面露为难，犹豫的看了一眼病床上面如死灰的女人。
重新缝合问题不大，可伤口长在患者的身上，想要破坏，轻而易举。
这个女人如果真的不想要好了，来回折腾也能把自己给折磨死。
凌耀辉反应过来，面色不善的盯着钟芮儿，咬牙切齿：“你到底想怎样！”
钟芮儿笑道：“要么放我走，要么弄死我。”
命运重来不是什么选择题，可是她很喜欢，弄出两条路给他走。
但凌耀辉偏偏不是那种会如她心意的人。
“不可能！”
不可能当放她走，也更不可能杀了她。
“哦，那我选择死吧。”她说完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，语气波澜不惊，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无所谓的事情。
凌耀辉垂放在轮椅上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。
“这可不是你钟二小姐的性子，这般任人鱼肉？”
“不然呢？你指望我这双废了的手，可以打赢你，再从你眼皮子底下顺利溜走？”
别说她现在完全不可能了，就算以之前的身手，怕也是难上加难。
既然无果，与其留着受人折磨致死，还不如自己找死来的干脆。
她从来都知道，怎么选择，对她来说，是最好的。
凌耀辉皱着眉，一双桃花眸沉如浓墨。
气氛就这么僵持着，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出声，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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