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若有若无的清香。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沈欢回过神时已经晚了，随着汗液从毛孔中排除的毒液残留物，早已将手套染成了浅绿色。
毒素比油脂更难清晰，这做工精致的长手套，应该是再也戴不了了。
李凤仙摇了摇头，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阳炎蚀的滋味如何？”李老夫人语气玩味道。
沈欢也没恼，面带笑意，“感觉挺不错，跟喝了闷倒驴那种度数的酒差不多，就是有点烧胃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
有意思？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！
沈欢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，不然刚才也不会说出那种话。
虽然因为中毒能力稍减，但以现在的状态，就算李家人一起上也拦不住他。
当然，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，都不叫问题。
他还不至于，沦落到和一个老太太动手动脚，而且他也不敢。
一个普通老人，都要赔的倾家荡产，像李老夫人这样身份尊贵的，估计他这阵子赚的钱，得全赔进去。
“这局我输得不服。”沈欢从地上站了起来，顺手把李凤仙的长手套给塞进了兜里。
李老夫人挑了下眉头，“哦？那你想怎样？”
“很简单，我们再比一场。”沈欢无奈的耸了耸肩，“刚才我担心您年纪大了，承受不住强劲的药力，所以选了相对柔和的毒，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，您老身体倍儿棒，根本无需顾虑。”
刚才李老夫人是怎么排毒的，他看得清清楚，能使出那种手法，绝对是有灵气在身。
这样的老人家，还能当是普通老人看待吗？
“好，那我就再和你比一场。”
这个小家伙的性格，和年轻时的孙真，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，想报仇就直说，非得拐弯抹角，说的正正经经。
“太奶奶，算了吧。”李凤仙完，又对沈欢道：“输了就是输了，你之前不是还对说输赢并不重要吗？”
比一次沈欢就痛苦成那样，再比一次还不得见阎王。
而且，无论是沈欢出事，还是李老夫人出事，都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沈欢笑了两声没说话，他现在没心思跟李凤仙解释那么多。
大道理谁都会说，但真正遇到却不一定会那么做，况且他并不是为了胜负，才要求再比一场。
不管李凤仙怎么劝说，两人谁也不听，全都自顾自的准备毒药。
她知道单凭自己是劝不住了，只好离开佛堂，到外面搬救兵。
李老夫人闻了一下沈欢配出的毒药，笑道：“似乎比上次要厉害一些。”
沈欢也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，李老夫人配出的毒药，不过什么味道也没有，“直接干了！”
毒酒下肚后，两人表现的都很平静。
李老夫人是个什么情况沈欢不清楚，他自己则是用体内灵气将毒液包裹，延迟期药效挥的同时，尝试分析组成的药材有哪些。
不过这次的毒药显然要比上次厉害，腐蚀灵气的度，差不多和林妙诗关元穴吞噬灵气的度差不多了。
“咳！”这时李老夫人忽然咳嗽了一声，虽然没有像沈欢那般把血给喷出来，但嘴角也多了一丝殷红的血迹，“给我下阳炎蚀？真不知道该说你……不对，不是阳炎蚀！你给我下的什么毒？！”
李老夫人的表情慌张到了极点，沈欢心中大乐，“求我，我就把解药咳咳！”
正说着，沈欢也开始咳嗽起来，他刚刚太过激动，忘了填补灵气，让两滴毒液流到了胃里。
李老夫人面色阴晴不定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良久之后，她拿起药母石扔进了煎熬汤药的砂锅当中。
我、我草泥马！不带这么作弊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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